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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莱认为:“我们原本已处在宏观经济崩溃的边缘,综合了阿根廷最严重3场危机中的失衡情况。以货币为基础的有偿债务原已比1989年时的恶性通胀还要糟糕。”关于当前形势,他表示,“我们递交给国会的2025年预算法案是以零赤字为出发点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们都将保持这一点。我来解决阿根廷的问题,我已准备好付出一切应有代价。”
在因否决《大学融资法》而致使出现高校被占的争议背景下,米莱解释称:“若是我应当要否决养老金调整法案和大学融资法,那么我会这么做的,因为我的承诺就是财政平衡,这一点不容协商。”
米莱还谈及遏制物价上涨的问题,“我们已习惯了生活在通胀下,任何提出通胀紧缩是一个问题的人,都是在侮辱私营领域。”
米莱为自己的管理进行辩护称,“想要控制利率是一种谬误,既然我们有央行,我们现在将会控制货币数量。”同时表示:“但在某个时候,我们将会终止被称为央行的这种肮脏波折。”
他指出,“我不是共产主义者,也不是统治经济者,我不相信固定价格或利率。我唯一能确定的是零赤字财政政策、零货币政策,以及尚未实现的自由汇率。有了这些,我们会成功降低通胀。”